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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出版:《警戒线》杂志社

国内刊号:CN 22-1415/D

国际刊号:ISSN 2095-9893

出版地:吉林省长春市

发行范围:国内外公开发行

投稿邮箱 :jjxbjb@126.com

《警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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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动态

典籍递藏史的可视化


发布时间:2020/03/27 阅读数:448

  对于浩瀚的中国古代典籍而言,其递藏、传承和保护是一个庞大而冗杂的脉络体系,有着丰富的命题值得挖掘。在藏书史上,不论是藏书的递藏、传承、集聚还是散逸,都要历经典籍的千回百转。典籍的聚散与递藏流转是中国藏书文化研究的重要部分,而藏书印是判断典籍的递藏顺序和授受关系的重要线索和直接依据。基于藏书印的递藏源流探寻,是藏书史研究的重要话题。

  然而,当前国内无论是纸质印谱还是印鉴数据库,对藏书印的开发利用大都局限在印文的简单阐释与著录层面,尚不能反映印主、印文与典籍间的关系,更难以揭示典籍的递藏关系。在数字人文背景下,利用语义网、关联数据、知识图谱等新信息技术,构建海量藏书印集成知识库,为梳理典籍收藏、校读、鉴赏的历史源流提供了便利,同时也为典籍递藏史可视化研究提供了可能。

  现状瓶颈

  鉴藏者的知识层面、学问深度以及艺术欣赏水平,对书籍传播的广度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历代鉴藏家在收藏某一典籍的过程中所形成的递藏链和社会关系网络,涉及人物众多,且关系复杂,不同阶层、不同地域、不同时代的鉴藏思想也特征各异,考证各具时代色彩的鉴藏行为,有助于探索其背后的文化旨趣。

  不论是梳理典籍在某一时期的递藏脉络与人物关系,还是全面论述和考证某一藏书集合的流散经过,抑或是考察图书馆的变迁发展史,均离不开藏书印这一重要线索的佐证。然而,各种藏书印的形状、字体、尺寸各异,情况也较为复杂,查找、辨识和考证藏书印已是学界公认的难题,凭借学者一己之力收集海量的藏书印信息更非易事。这已然成为藏书递传史研究的瓶颈问题。

  藏书史研究属于跨历史学与文献学的跨学科研究,历史学的研究方法同样适用于藏书史的研究。在数字人文浪潮的冲击下,“数字史学”“e―考据”等新兴词汇不绝于耳,各类历史资料数据库被不断开发建立,并投入使用。史学研究的新挑战同样也是藏书史研究者们所要面对的。如何在符合学科特点的基础之上有效利用信息技术,推动藏书史相关研究的深化发展,是业界须重点关注的。

  笔者以为,在数字人文背景下,藏书印资源的数字化工作至关重要。构建藏书印数据库,并利用信息挖掘技术、可视化工具等,对海量藏书印知识进行分析、重构和创新,实现典籍递传关系的可视化呈现,可谓是突破藏书递传史研究瓶颈的有效途径。

  概念界定

  典籍递藏史可视化研究的前提是藏书印数据库的构建。开发建设藏书印数据库属于信息资源数字化的范畴。通俗来讲,信息资源的数字化就是把非电子化信息源通过数字化技术转化为数字信息,即对原有的论文、照片、录音和图像等非数字信息,通过多媒体技术、信息压缩、复制技术和海量存储技术,将各种类型信息源以一定的数字格式进行存储。

  所谓藏书印数据库,即运用现代技术将钤盖在典籍上的藏书印记图像进行采集加工,并以数字格式进行存储,是藏书印资源的集成化、有序化和利用便利化。支撑藏书印数据库的主要数据有印主信息、印影信息和书籍信息三类。在使用藏书印数据库进行学术研究时,除了能够缩短印文查找、辨识的时间,提高检准率、检全率,还能通过印文、印主等检索项,查找到同一印主的多部藏书,明确书籍资料的流转变迁过程,对散逸的藏书群进行考证、再编等。

  典籍递藏史可视化,就是从这一无秩序的藏书印集合体中,快速、高效地检索、提取用户需要的递藏关系数据,并利用可视化工具多元分析、有规律地导出典籍递藏脉络。

  研究意义

  藏书印数据库是典籍信息、印主信息、印影信息的聚集场所,利用它将大大节省研究者的检索时间,提高研究效率。但它不仅仅是一个检索工具,作为海量藏书印的集合体,其利用价值应得到进一步开发。

  藏书印数据库能将散佚的藏书集合编入虚拟世界,再现印主的学问背景和收藏兴趣等;藏书印数据库可以提供多方面知识,是综合的信息导航。审视藏书印时,看到的是以书籍为中介的信息网和以书籍为节点的知识连锁。利用藏书印数据库,针对现有图书的集合,通过藏书印的辨识,考证其集聚来源;通过对贵重典籍文献上钤盖的藏书印进行辨识,挖掘并梳理印主信息,构建书与人的关联知识网络,呈现典籍的递藏轨迹;通过藏书印信息的深度挖掘与关联展示,复原散逸的藏书集合。正因为如此,典籍递藏史可视化研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促进文学、历史文化相关的学术研究。

  藏书的“聚与散是一对辩证存在的孪生物”,一般说来,藏书的“集聚”多是由鉴藏者的主观意愿将其聚拢起来,而“散逸”则主要是迫于客观的历史更迭、不可避免的战乱等原因。因而,学者们往往对于“聚”的研究较为深入,从大量史料中旁征博引,研究涉及藏书家生平、收藏兴趣、聚书途径、藏书保护措施,等等。对于“散”则往往点到为止,分析散逸原因较多,针对散逸藏书的流向、旧藏书集合的复原等问题的讨论较少,存在不全和不实的缺憾。基于藏书印数据库的典籍递藏史可视化研究或许能够填补这一空白。

 

  (本文系天津市艺术科学规划项目“日本藏书印资源数字化开发及应用研究”(D16003)阶段性成果)

  (作者单位:天津社会科学院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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